有这等好事

最近尤其喜欢清水,老尼姑养生大法好

【鸿侠】长生诀

才发现正文没了,就剩个结局篇


懒得排版了



十月,寒月当空,满天飞雪。

郎俊侠推开殿门,身上透着些许寒气和血腥。


“处理完了?”李渐鸿衣襟微敞坐在榻上,神色中流露出倦意,但看到郎俊侠左臂上的伤后,不由得蹙起了眉。


说来也是稀奇,近来总是有那么三五刺客夜袭李渐鸿,虽然次次都被郎俊侠如数除尽,可如此频繁的偷袭,很难不让人察觉到其中的阴谋


“嗯。”郎俊侠应了一声,便把手中的令牌交给李渐鸿。
李渐鸿有些惊讶的接过,这还是郎俊侠第一次从那些刺客身上掏出线索。


这令牌呈古铜色,牌面上花纹繁复,屈曲盘旋,花纹延伸向牌面中央,赫然组成了一个“伐”字。


“郎俊侠。”李渐鸿放下令牌,“你觉得这几次无用的偷袭,是不是故意的?”


郎俊侠闻言抬头,眼底神色复杂,犹豫了一会儿开口道:“属下觉得,他们是在试探我们。”


“哦?”李渐鸿一挑长眉,颇有兴致的等着郎俊侠的下言。


“一开始,来的尽是些下流刺客,不论是轻功,招数,都没有经过历练,况且他们身上连一个象征身份的东西都没有。”

郎俊侠顿了顿,轻蹙起眉头,“而这次来的,明显比之前的厉害不少。”


“所以你就被刺伤了?”李渐鸿不等郎俊侠说完便插了句嘴。


“我……”郎俊侠一时语塞,在看到李渐鸿玩味的目光后尴尬的低下头。


李渐鸿轻笑一声,走到郎俊侠身前,轻挑起他的下巴,把手轻轻附在他的脖颈上。


郎俊侠被李渐鸿突然的暧_昧举动惊住了,平静的眼神里泛起波澜。

李渐鸿温热的呼吸全洒在了郎俊侠的脸上,再加上含着不明意味的眼瞳,微微上挑的唇角,无一不刺激着郎俊侠。

他本能的想躲开,可李渐鸿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揽住了他的腰,使他动弹不得。

郎俊侠大惊,开始挣扎,可越是挣扎李渐鸿抱的就越紧。突然,李渐鸿手一用力,郎俊侠一个踉跄撞到了李渐鸿怀里,李渐鸿双手紧紧的环住郎俊侠的腰,把他禁锢在怀里,然后把脸埋在郎俊侠的颈窝,便没了动作。
“本王困了,郎俊侠。”

李渐鸿话里带着些许的鼻音,“你扶本王去就寝。”
郎俊侠无从拒绝,只好照做。

他微微动了一下身子,李渐鸿的手松了一些,郎俊侠扶着李渐鸿的肩,一步步走向榻边。
就在郎俊侠刚把李渐鸿扶上榻时,李渐鸿猛地一用力,硬是把郎俊侠拽到了他的身旁。


郎俊侠大惊,连忙起身,可李渐鸿却按着他的肩膀不让他动,郎俊侠挣扎了几番无效后,便不再动了。

李渐鸿顺势把郎俊侠往怀里一榄,让他枕在自己的胳膊上,然后手向下滑,环住了郎俊侠的腰。


“渐鸿……”郎俊侠低声唤道。


“本王困了,郎俊侠。”李渐鸿还是那句话,却没有要放手的意思。
郎俊侠无奈,只好顺着李渐鸿的意,安静的躺在他身边。


殿外风雪漫天,清冷的月光透过层云轻洒在殿前。几只寒鸦落在了殿前的古树上,相互依偎取暖。殿旁的长明灯依旧在浓厚的夜色中独自亮着,不知是不是风雪有情,顷刻间地上就覆盖上了一层雪,遮掩这寒夜里凝为深紫色的血迹。


郎俊侠呼吸平稳,枕在李渐鸿的手臂上沉沉睡去,一只手搭在李渐鸿的腰上,身体略微前倾,整个人缩在了李渐鸿的怀里。
殿外霜重雪寒,月冷星稀,而殿内的二人却相拥而眠,在交错的呼吸中,传达着彼此的爱意。




郎俊侠醒来的时候,天还是昏暗的一片。左臂上的伤口不浅,皮肉外翻,周围血迹已经凝固,化为狰狞的深紫色,好在有衣物遮挡,看不出来。
郎俊侠慢慢的起身,尽量不去惊动李渐鸿。

伤口还在隐隐泛着疼痛,郎俊侠却也无暇顾及,他现在要去烧热水,好为李渐鸿洗漱。


等郎俊侠端着热水回来的时候,李渐鸿已经醒了,正坐在榻上看着郎俊侠。


“天色还早,王不多睡会儿么?”郎俊侠放下热水,开始整理洗漱的东西。


“不抱着你睡不着啊。”李渐鸿笑着答到,眯着眼看郎俊侠的反应。
郎俊侠端着铜盆的手一顿,没说什么,很快又忙碌了起来,只是微微发红的耳朵暴露了他。


李渐鸿达到目的,顿时喜笑颜开,悠闲的从榻上走下来,一把从后面抱住郎俊侠。郎俊侠一惊,热水洒到了衣服上。看着湿漉漉的还冒着热气的衣服,郎俊侠强忍住怒火,放下铜盆,把布巾在热水中浸湿,转身一把把它贴在了李渐鸿的脸上。

李渐鸿本以为郎俊侠是要帮自己擦脸,不料郎俊侠手上的力度加大,泄气一般抓着布巾使劲在李渐鸿脸上摩擦。


郎俊侠面不改色的抱着仇,只是手上的力度越来越大。可李渐鸿怎么说也是大陈的天子,就算是郎俊侠,这么做也是有些无礼。


李渐鸿猛地抓住郎俊侠的手,力度之大,郎俊侠只觉手腕生疼,雪白的布巾从李渐鸿脸上掉落,裹着水汽的脸上有些不悦之意。郎俊侠意识到自己有些过了,刚想开口道歉却不料李渐鸿直接_吻了上去,另只手紧紧扣住郎俊侠的后脑,使他动弹不得。


郎俊侠瞪大了双眼,他没想到李渐鸿会这样,口腔里满是李渐鸿的味道,还有些微甜的金属感在口中漫延。

郎俊侠心道不好,用另一只手使劲推开李渐鸿,奈何伤势未愈,左手使不出多大力气。

李渐鸿用左腿猛地一撞郎俊侠的左膝,郎俊侠一下子没站稳,直直的向后倒去,装着热水的铜盆顷刻被打翻,热水全洒在了李渐鸿的背上。水滴顺着李渐鸿的脸庞划过,滴落在郎俊侠的唇角,混合着郎俊侠带着血丝的唾_液,滴落到地上。


“渐鸿,我…唔!……”不等郎俊侠说完,李渐鸿再一次堵住了他的嘴,这一次比上一次更加用力,李渐鸿右手护着郎俊侠的后脑,左手钳制着他不安分的双手,在郎俊侠口中肆意翻搅。


郎俊侠明显感觉到李渐鸿的怒气,不敢再挣扎,只是默默地承受着。
李渐鸿掠夺着郎俊侠口中的空气,迫使他吞下自己的唾_液,尖牙不知划破了什么地方,口腔中顿时漫延起了浓浓的血腥味。

郎俊侠被吻得嘴唇发麻,却不敢阻止李渐鸿,只能半睁着充斥着水雾的双瞳,眼里是少见的柔弱与委屈。


李渐鸿终于放开了郎俊侠的唇,在昏暗的灯火下,被唾_液浸湿的双唇泛着晶莹的光泽和不知何时从眼角滑落的泪水,都把郎俊侠平日里不近世事的淡漠态度赶得一干二净,看起来竟有些楚楚可怜。


李渐鸿轻笑,伸手抚上了郎俊侠有些红肿的唇,带着些许责怪的语气道:“叫你刚才这么无礼,现在还敢不敢了?”


郎俊侠闻言偏过头,不去看李渐鸿一副满足的嘴脸。在和李渐鸿赌气时,郎俊侠的嘴角不经意的微微向下弯,一副小孩子生气的样子。


李渐鸿看着郎俊侠可爱的模样,情动不以,放开钳制着郎俊侠双手的手,轻轻转过他的脸,又吻上了他的唇。
这次没有了之前的强势,而是变得轻柔,缠_绵。李渐鸿与郎俊侠唇_舌交融,唾_液在二人的唇_齿之间流动,发出啧,啧的水声。
郎俊侠也染上了些许情_欲,双手竟主动环住李渐鸿的脖子,头微微向前倾,与李渐鸿拉近距离。郎俊侠温热的呼吸在洒在李渐鸿的脸上,更是撩_拨着李渐鸿。


天刚破晓,缕缕细碎的微光斜照在二人的脸庞上。还未凉透的水冒着轻微的雾气。
在这晨色迷茫中,二人唇_齿相交,巨细无遗的诉说着此时荡漾在彼此心头的悸动,究竟是什么。


辰时,李渐鸿下了早朝便回到了殿中。
郎俊侠早已离开,看样子是顺手收拾了一下,地上的水渍已经一干二净。


近来朝中无事,李渐鸿难得的放松起来,坐在案前,观察起令牌。
这令牌没什么机关暗格,也许就是一个显示身份的物件罢了,没什么特别之处。


“他们是在试探我们……”没由来的,郎俊侠这句话在李渐鸿耳边掠过。这话也不全无道理,先前的几个刺客,武功极差不说,身上连一个彰显身份的东西都没有,显然是来送死的。而最近的几个,身上不仅带着令牌,武功也是大有提升,竟能伤了郎俊侠!这一次一次的偷袭,留下了明显的线索却毫无用处,无从查起。这背后的势力究竟有多庞大?但仅凭敢刺杀天子这一举动,这威胁肯定不小!


盯着令牌看再久也看不出什么,李渐鸿干脆直接出门,走向郎俊侠的房间。
郎俊侠房间外有淡淡的药味,微微的苦涩混合着青草的清香,这是郎俊侠身上独有的味道。


“王怎么会来?”看到李渐鸿推门而入,郎俊侠有些诧异,对上李渐鸿含笑的目光后又很快移开视线。


“你的伤怎么样了?”李渐鸿反问,虽然脸上的表情有些戏谑之意,语气却充满关心。


“小伤,不碍事。”郎俊侠不在意的回了一句。作为一名刺客,被划一道砍一刀都是家常便饭,这点小伤自然算不得什么。


“我帮你吧。”李渐鸿走向前去,不等郎俊侠拒绝就已经抬起他的左臂,轻轻的把药粉撒好,再缠上雪白的绷带,顺便帮他把衣服穿好。


郎俊侠眼里含笑看着李渐鸿的动作,淡漠的目光里平添了一丝柔情。阳光透过窗布洒在他的侧脸上,勾勒起他的唇角,添上一抹弧度,多了些笑意。


李渐鸿抬眼便看见这一美色,笑着把郎俊侠搂到怀里,手环住他的腰,柔声道:“以后不许再让自己受伤了。”

郎俊侠轻笑,双手环住李渐鸿的腰,头枕在他的肩上,过了一会儿才答道:“遵命。”


冬日的阳光最是温暖,惹得人有些慵懒,郎俊侠也不例外,昨晚伤口一直泛着疼痛,也没怎么睡好觉,现在一来,倒是有了些许倦意,正好李渐鸿也有同感,便抱着郎俊侠倒在床上,好好的睡个午觉。

郎俊侠难得的睡了个好觉,刚睁开眼又被光线刺得眼睛生疼低下头去,缓了好一会才慢慢睁开眼,正好对上李渐鸿深情的目光。

郎俊侠下意识的移开视线,这是一个刺客的本能,可此时的他,完全不像是本能的反应,而像是害羞了一样,双颊泛着微红。

李渐鸿轻笑,抚上郎俊侠的脸,低头吻了上去。
轻轻的一吻过后,二人便下了床,在被雪覆盖的院子里散步。
郎俊侠走在李渐鸿身后,低头沉思着,不料却撞上了转过身看着他的李渐鸿。


“王?”郎俊侠抬头,看着李渐鸿无奈的目光,开口问道:“怎么了?”


李渐鸿笑道:“你怎么了啊,想事情想得这么入迷,叫你你都不答应。”
郎俊侠听到这话后有些惭愧,:“没什么,就是在想那些刺客。”


“那些刺客怎么了?”李渐鸿不禁问道,能让郎俊侠发愁的东西不多,这些刺客能让郎俊侠愁到连走路都在想他们,看来郎俊侠也觉得这些刺客不对劲。


“没什么,只是有些在意。”郎俊侠答道,对于那些刺客,郎俊侠总觉得有些不对劲,可有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,只能说是,有点在意。
“我也有些担心。”李渐鸿转过身继续走,见郎俊侠跟上了才接着说:“一般的刺客在刺杀失败后会收手,过一段时间再动手,可这群刺客,非但不收手,反而变本加厉,好像想让我们有多在意他们一样。”


李渐鸿说完看向郎俊侠,眼里全无平日里的调侃之色,而是混着怒火的严肃。
“属下觉得,那块令牌只是障眼法。”

郎俊侠想了一会开口道,李渐鸿饶有兴趣的等着他的下言,“原因有两个,其一,在最开始的时候,那些刺客身上并没有佩戴令牌,而后来才有,如果这些刺客都是一起的,那么他们都应该有才对。其二,最近的这些刺客虽说武功有所提升,可还没有达到高手刺客的标准,在如此不靠谱的手下身上留下这么重要的线索,怎么想都不可能。”


“嗯……”李渐鸿若有所思的低下头,郎俊侠说的不是没可能,这些刺客的行为大胆且小心,会在如此没有把握的人身上留下致命的线索,还真不符合他们的行为方式。
看来这些刺客是有准备有预谋的,这让李渐鸿担心起来,若是江湖或是朝中真有这么忤逆的人存在,恐怕必生事端!现在当务之急,就是要尽快查出他们是谁!
“郎俊侠,”李渐鸿转身注视着郎俊侠,“如果要你去查这些刺客的来头,能查到么?”


郎俊侠身形一顿,能让李渐鸿如此重视,足以见这些刺客的威胁之大,如果是自己查的话……


“嗯。”郎俊侠答道。
李渐鸿看着郎俊侠,目光深邃。
这阳光下满天飘雪,刺骨的寒风袭来,树上的雪簌簌落下,寒鸦发出一阵阵沙哑的嘶鸣声。
看来,不久之后,必有大事发生。





“令牌的确是假的,没有出处。”郎俊侠一袭夜衣站在李渐鸿身前,目光严峻。

“那些刺客的来历呢?”

“没查到。”郎俊侠不自觉的移开目光。李渐鸿直直的盯着郎俊侠,沉吟道:“郎俊侠,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人么?”

郎俊侠闻言顿时僵直了身子,好一会才开口:“臣…不知。

李渐鸿轻笑,起身走到郎俊侠身前,俯下身与他对视:“一种是背叛我的人,一种是背叛我的爱人。”说罢,李渐鸿紧紧抱住郎俊侠,“我希望你不是第二种人。”

郎俊侠心头一紧,伸手会抱住李渐鸿:“我不会背叛你的。” 

那些刺客的来头郎俊侠查到了,幕后主使是霍丞相,他大量培养死士和刺客来掀翻李渐鸿的王位,为了不引人注目,把人藏在了城郊,随时听遣。

郎俊侠纠结了一会儿,缓缓开口道:“那些刺客在城郊的硅岭山处,幕后主使是霍丞相。”

李渐鸿轻蔑的一挑长眉,眼睛望向殿外,瞳里充斥着不屑与杀意。“霍祁……”他沉声念出了这个名字,周遭的空气登时变得阴冷,腾腾杀气蔓延。郎俊侠不禁一颤。 

“王打算如何处置?”郎俊侠问道,语气拘谨。

“先不急。”李渐鸿开口,玩味的语气张扬,似是胸有成竹,“既然已经知道了是他,那就让他多活几日。今晚的刺客抓个活的。” 

郎俊侠刚想问为何要让霍祁多活几日,话还没说出口,只听殿上瓦片摩擦,是有人在走动。李渐鸿好笑的看着殿顶,“这就是霍祁养的刺客,连踪迹都不会隐藏,是白痴么?” 

郎俊侠不动声色的离开李渐鸿的怀抱,向殿外走去。李渐鸿看着郎俊侠颀长的背影,心底漫延起一股滑腻绵长的感觉。 

殿外刀剑摩擦声不绝于耳,不时有惨叫声响起,在风雪交加的夜里,显得诡异。 

足足打了一盏茶的时间,殿门才被推开,郎俊侠桎梏着一个黑衣人走进殿内,身上有几处剑伤,衣袍上沾满了血污。 李渐鸿眼里含笑的看着郎俊侠有些狼狈的模样,后者似乎没有注意,只是低着头皱着眉,手上的力度不减。 李渐鸿也没多在意,走到刺客身前,冷哼了一声,“霍祁也真是没用,养个刺客还不是被我抓住。”那刺客听到这番话后眼睛一红,屈起后肘猛地向郎俊侠腹部一击,郎俊侠疼的险些站不稳,手松开了些,那刺客挣脱后大叫着扑向李渐鸿,李渐鸿嘴角一撇,斜眼看了刺客一眼,伸手一掌劈在那刺客的脖颈处,力道之大,那刺客身子一斜直直的倒在地上。 

“酒囊饭袋。”李渐鸿嗔骂了一句,没有注意到身后的郎俊侠腹上的伤口开裂,血流不止。 

“郎俊侠你……”李渐鸿转过头看见郎俊侠这幅模样,登时就慌了,赶紧抱住郎俊侠捂住他的伤口,只觉他的血没有那么热,反而透着寒气。 

“臣……无能。”郎俊侠语气沉缓虚弱,靠在李渐鸿的怀里发抖,“中了他们的寒毒。” 

“寒毒!?”李渐鸿怔怔的看着郎俊侠,怀里的人已经没了声音,苍白的面色让人心疼,身上冰冷,呼吸断断续续,只是身子抖得更厉害了。

郎俊侠如此虚弱的样子让李渐鸿心里发慌,他赶紧解开衣带,把郎俊侠抱入怀中。冰冷的皮肤让李渐鸿心一颤。中了寒毒的人,寒从体内发之于外,速度极快,若一个时辰之内不得到医治,恐性命不保。 而救方,唯有让中毒者体内发热,以火攻寒,方能解毒。 

李渐鸿沉思了一会儿,抱起郎俊侠径直向殿外走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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